蒼炎到的時候,恰好看的就是這一幕。
“國公不必擔憂,晚兒做什麽,自有本王兜著。”
雲歲晚紅著眼眶看向蒼炎,臉上一閃而過的脆弱,讓他的心被一隻手狠狠揪住。
他大步上前,把雲歲晚的腦袋扣在懷中,“莫怕,還有我。”
另一手用靈力將地上的雲念兒冰凍成雕,緊握成拳的那一刻冰雕爆成粉末般的水珠。
隻是誰也沒看見一縷淡淡的黑色氣息,遊離在水珠當中,又很快消失。
“完了完了,咱們家不幹淨了。”白錦書手扶著額頭,無奈歎息。
看著恢複以往的蒼炎,白國公心中自是不擔憂的,就算晚兒沒有殺了雲念兒,他也會動手的。
半晌後,恢複情緒的雲歲晚從他懷中起來,“你怎麽來了。”
想你了。
蒼炎腦海中下意識的回答。
這是他第一次和雲歲晚分開,不知怎麽,他竟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雲家那邊我已經解決了,他們的命交由你決定。”
“都殺了吧。”雲歲晚沒有半分猶豫,自她殺了雲段時,她與雲家便隻能活一個。
“好。”
“幫我覺醒血脈吧。”
看著雲歲晚認真堅定的眼睛,蒼炎的心隨之一顫,“你確定?”
“不等我從幽古塔出來了嗎?”
雲歲晚搖頭,“來不及了。”
過了今夜,她怕是就要涅槃了,若是強行結丹,會有危險。
“好。”蒼炎攬著她的腰肢,消失在原地。
白國公三人懵逼的相互看看,“什麽血脈還需要出去覺醒?”
“好像忘記問晚兒血脈的事情了。”
“無妨,我看那孩子是個有把握的。”白國公揮手將昏迷的傅子寧弄了出來,“錦書,你扮作雲念兒把她送到傅家,就說老祖我沒看上這個廢物。”
“是。“白錦書拿出一顆易容丹扶下,架著傅子寧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