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實在是高！”
當盧正天等人對這次拍賣勢在必得時，樓下的王寧則是情不自禁地連連稱讚：“難怪長公主之前說不需要我出謀劃策，她的這番謀劃既高明，又狠辣，當真是厲害啊。”
“寧哥，你嘀咕什麽呢？”
項驍不解地問向王寧。
“如今蒸餾酒掌握在長公主手中，那馬杜成怎麽會在這裏舉辦這樣的拍賣？”
王寧一邊抬頭觀察樓上的包房，一邊不答反問。
“這有什麽奇怪的。”
項驍滿不在乎地回應：“教坊司隸屬禮部管轄，馬杜成必然是通過禮部獲得舉辦這次拍賣會的授權。”
“我認為這麽做挺好，青樓的酒水需求比那些酒樓餐館更大。”
“再加上教坊司是青樓行業的龍頭代表，是富甲商賈的匯聚之所，隻要宮廷玉液酒在這裏打出名氣，打開銷路，就能很快在整個酒業中占據一席之地。”
“沒有聖上或長公主授意，就算是禮部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拍賣蒸餾酒的經營銷售權吧。”
王寧收回目光，眉頭緊鎖地看著項驍。
“父皇已經將蒸餾酒事情交給長姐全權負責，這應該就是我長姐的意思了。”
項驍滿不在乎地聳聳肩：“我長姐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們沒必要操心。”
“可問題是長公主在三天前就已經向權貴高官們出售了大量蒸餾酒。”
王寧眯著眼睛，怪異道：“你認為那些權貴高官為何花大價錢購買那麽多酒，他們能喝完嗎？”
“他們當然喝不完，不過他們可以轉手將酒高價賣出……我靠！”
說到這裏，項驍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王寧：“那些人都被我長姐坑了！”
“你總算發現重點了。”
王寧點點頭，篤定道：“如果我所料不錯，長公主前幾天賣給那些權貴高官的應該是蒸餾酒的訂單並未全部交貨，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