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你自己來。”他清冷的聲音從許知知頭頂傳過來,不等許知知反應,陸嶼川的人影已經走到了門口,並且很快消失不見。
隻留著許知知一個人茫然地坐在那裏。
這又是怎麽了?
剛才的感動瞬間都被收回……
許知知並沒有就這樣離開,而是去了廚房給陸嶼川熬了一鍋粥,又炒了個土豆絲和涼拌菠菜。
將蜂窩煤換了新的,又把爐門關小。
做完這些天已經快黑了,可陸嶼川還沒回來。
倒是許誌強推著一車蜂窩煤回來,看到許知知剛想要喊,誰知道許知知直接裝沒看到進了屋。
可能是著急回去做飯?
許誌強想著。
誰知道才剛將板車停穩,就聽到隔壁自家傳來吵架的聲音。
許誌強放下手裏的活急忙跑了過去,看到許知知二話不說就開口訓斥,“許知知,你又做啥妖呢?”
結果就看到王鳳蘭舉著手要打許知知。
“怎麽……怎麽了?”他弱弱地問了一句。
“她髒兮兮地想睡玲玲的床!”王鳳蘭氣憤的說道,“也不知道你在做啥,一天天的就好像我們都對比起你一樣。”
許知知清冷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她說道,“這床單是用我的工資買的,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我結婚劉家給買的衣服。”
“許知知你怎麽這麽不要臉,”許誌強不耐煩地說道,“玲玲有潔癖你不知道啊?幹嘛非要睡她的床?”
又道,“叫你回來做飯,你做的飯呢?”
“還有你這什麽眼神?”許誌強指著她,“看我們跟看階級敵人一樣,我們把你咋了?”
“媽,二哥,”許玲玲咳嗽了幾聲虛弱的說道,“你們別怪她,她心情不好要是想睡我床就睡吧。”
“還有這衣服,知知你要想穿就拿去。”
一副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讓一旁的王鳳蘭心疼地扶住她,“什麽給她?這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