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陸家兒媳婦的許知知早就知道這些人的嘴臉,一點不受影響。
胥秀婷就不一樣了。
她本來就敏感也有些自卑,目睹陸時川的身份有多麽尊貴,心裏就更自卑。
“大嫂,”許知知一隻手握住胥秀婷的手,“那些人的話,你就當她們在放屁。”
“以前我才來京都的時候,那幫人知道他沒事就像看到金元寶一樣的看著陸嶼川,”許知知說道,“恨不得陸嶼川趕緊跟我離婚再當她們的女婿。”
胥秀婷有些詫異的看著許知知。
在她的眼裏,這個性格極好的弟媳婦又是大學生長得又好看,簡直太優秀了。
可這些人竟然還看不上她?
“除了他們自己家姑娘,他們誰家的女兒都看不上。”許知知說道,“所以憑什麽為了這些人的話而傷心?”
“他們一點都不配。”
“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胥秀婷一愣。
許知知就把陸嶼川當年受傷的事情跟胥秀婷說了一下,“那家人害怕媽要他們把女兒弄到了國外。”
見胥秀婷有些八卦,她低聲說道,“今天也來了呢。”
胥秀婷一愣。
都這樣了,竟然還有臉來參加百日宴。
“又沒撕破臉,”許知知笑著說道,“有些人臉皮厚,就算是撕破臉也一樣能粘上來當沒事發生。”
所以,對於這種人無視就好。
因為你要跟這樣的人生氣,能把你氣死,別人還說不定在後麵嘲笑你,“怎麽這麽沒度量。”
“跟我們村那些女人差不多。”胥秀婷比畫道,“我以為城裏人都是有文化的人。”
竟然也是這麽的……不要臉啊!
“所以你知道怎麽反擊回去嗎?”許知知一雙杏眸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咱們過得越好他們就越不舒服,咱們越幸福她們就越難受,就生氣!”
“一生氣就結節,就渾身不舒服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