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蘭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到許玲玲出來,心裏又是把許知知罵了個半死。
“養不熟的白眼狼。”她氣憤地說道。
想過繼也沒有那麽容易。
王鳳蘭拉著彭大姐的手哭得那叫一個難過,“你說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沒有娘家給撐腰以後日子可要怎麽過?”
“她就是個白眼狼啊,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她,我容易嗎?”
“我倒是覺得這個孩子挺孝順的,”彭大姐拉著王鳳蘭的手,“你先別哭,也別著急給孩子定罪。”
“許盛海同誌是我們的大英雄,他現在這情況,知知過繼過去也挺好的,”彭大姐說道,“萬一……我說句不吉利的話,這不是也留個後。”
雖然是過繼的。
王鳳蘭,“……”
她從家裏出來遇到好幾個人,本來想敗壞一個許知知的名聲,誰知道好幾個人說話都是彭大姐這個意思。
甚至還有人說,“知知這孩子看著平日裏悶不吭聲的,其實心裏還挺知恩的。”
簡直要把王鳳蘭給氣死了。
現在風聲傳出去了,她就算是不想答應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我是怎麽也沒想到,你小叔的名聲會這麽大。”王鳳蘭回來對許玲玲歎氣說道。
“那就讓她過繼過去嗎?”許玲玲弱弱地說道,“以後……小叔的撫恤金是不是就是她的了?”
“什麽?”王鳳蘭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好你個許知知,原來是在這裏打如意算盤呢。”
匆忙地跑出去拽著在院子裏洗衣服的許知知,“我就說你為啥要過繼,合著是算計著你小叔的那點撫恤金呢。”
許知知被她拉得差點摔倒,身後一隻手穩穩地扶住了她。
“謝謝。”許知知一抬頭就看到陸嶼川那張英俊的臉。
“小叔的撫恤金該怎麽分就怎麽分,我不會跟你們搶,”許知知說道,“我自己有工作能養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