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深秋,可病**的女孩身上隻穿了一件又薄又舊的棉衣。
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怯怯的看著他,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又急忙地低下頭,手緊張不安的抓著洗得發黃的被子。
“要死啦,”王鳳蘭一聽這話就炸,本能地揚起手就要打許知知,手還沒打下來,就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攔下,對上陸嶼川冰冷的眸子,她訕訕地說道,“她有什麽話不能跟我說的?”
要避開她單獨跟陸嶼川和彭大姐說,這是要造反嗎?
“你沒看到她腦袋上還綁著紗布?”陸嶼川清冷著聲音說道。
“這可真是親媽,連自己姑娘是個處都不知道,還管這些?”護士長嘲諷地說道。
‘是個處’這件事情大可不必再說出來。
“我去推個輪椅,”陸嶼川說道,“有什麽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說。”
有了他這話,王鳳蘭就是再想反對也不好說,隻能狠狠地瞪了許知知一眼。
“其實,”等到了辦公室,許知知紅著眼睛說道,“我……我就是想麻煩彭大姐和這位……小叔叔陪我做個驗傷證明。”
升級小叔的陸嶼川想了想說道,“你是想用這個驗傷證明震懾人?”
在他看來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像這種打媳婦的人,從來就隻有0次和無數次。
不過這種家務事連公安都沒法管,更何況是一張紙?
許知知沒有吭聲,但在陸嶼川和彭大姐的眼裏就算是默認了。
“除了開這個證明,你還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陸嶼川問道。
比如離婚。
“暫時……沒有了。”許知知垂頭搖了搖頭,“先……先驗傷可以嗎?”
她明白陸嶼川的意思。
可這個世道女人要離婚太難了,而且劉大偉會做表麵功夫,在外人眼裏那就是一個十佳好男人。
她必須得先拿到驗傷證明,好證明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平日裏裝著一副很謙遜有禮的文化人模樣,但到了夜裏就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