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很癢,放進熱水裏就更癢,可又不能撓,否則就會又癢又疼。
冰冷的腳放進熱水裏,許知知頓時那叫一個舒服。
倒也沒有太在意王鳳蘭打的感情牌。
說那句話,不過是回想起原身冬天最冷的時候隻因為一頓飯沒做好就被王鳳蘭從家裏趕出去在外麵站了三個小時。
如果不是她後來暈倒,王鳳蘭是絕對不會讓她進門的。
也就是那次許知知腳被凍傷了。
剛才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試探,是因為想起王鳳蘭罵原身的一句話,“這個賤貨真是命大,這樣都沒事。”
“當年要不是你小叔,”王鳳蘭對許玲玲說道,“你就是在那老許家最寶貝的女兒。”
還有她穿越過來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王鳳蘭對其他孩子都挺好的。
許玲玲就不用說了,那簡直就是捧在手心裏的寶。
就連許誌強回來這幾天也是被王鳳蘭噓寒問暖的,各種給做好吃的。
王鳳蘭這個人對其他人不好,甚至是惡。
可對她的那幾個孩子(除去許知知),那都是掏心掏肺的好。
“許知知,你二哥說得對,你就是個白眼狼。”王鳳蘭哭著說道。
“嘶……“許知知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我這腳上的凍瘡有好些年了。”
王鳳蘭一愣,不知道她這是什麽意思。
“那年許玲玲要吃烤紅薯,”許知知繼續說道,“大半夜的讓我給她烤紅薯,我沒烤好,你打了我一頓把我趕出去。”
原身太困了,打了個盹的功夫,紅薯被烤焦了。
許玲玲大哭,王鳳蘭直接一巴掌呼啦過去,給許知知臉打腫了。
這還不算,三九天把她趕到外麵反省。
“那個時候我才十歲吧。”許知知說道。
王鳳蘭眼神有些躲閃,“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你咋還記得那麽清楚呢?”
“腳太疼太癢了,由不得不想。”許知知說道,“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