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還算暖和,陽光照射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
陸嶼川看了一眼手裏的信,最終想了想還是放到了郵箱裏麵。
在許知知請他幫忙的時候,他以為她是求他幫忙離婚,誰知道她卻隻是讓他幫忙寄一封信。
信上寫的什麽內容他不知道,但看當時女孩孤注一擲的樣子,他的那些話就沒有再說出來。
罷了,要是她還解決不了,那就由他來出手吧。
“主任,有你的電話。”
陸嶼川寄了信以後回到彩虹廠保衛處,就聽到下麵的人喊他,“對方說是您的家人。”
陸嶼川頭疼的捏了捏眉心,才剛接過電話就聽到那邊傳來火氣十足的聲音,“陸嶼川,你長本事了,竟然敢跑到那麽一個地方去,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媽,”等對方罵完以後,陸嶼川清冷的聲音也順著電話線傳了過去,“我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在這邊很好。”
“好?好個屁。”周琴大罵到,“你還知道我是你嗎?轉業這麽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們商量一下,就算要轉業你也回來啊,跑到那麽一個地方算什麽?”
“媽,”陸嶼川又喊了一聲,“像我現在這樣,在這裏其實挺好的。”
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
良久之後才響起女人壓抑且哽咽的聲音,“那……那你先在那邊散散心,等過段時間再回來。”
陸嶼川嗯了一聲,笑著將電話掛斷。
思緒也不由得回到了半年前。
在那場任務當中,因為叛徒的出賣,他生死與共的戰友許盛海失蹤了,而他也受了很重的傷,在京都軍醫院住了半年才撿回來一條命。
也因此,京圈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知道,京都陸家那位最優秀最出色的陸嶼川執行任務傷到關鍵部位,從此絕嗣。
原本是京都炙手可熱的最佳女婿人選,如今卻成了人人自危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