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鳳蘭的話,如果是從前的原身可能會很傷心甚至失望,但對現在的許知知來說,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王鳳蘭的手打在門框上骨折了,開始沒注意,等手疼得紅腫起來才趕緊去了醫院。
一時間,院子裏的人看許知知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
似乎,葛秀梅的話有些對,許知知卻是有些邪門。
怎麽誰遇到了就要倒黴?
但很快就被人給懟回來了,“放屁,我們和知知好好的,怎麽不見出事?”
明明是王鳳蘭自己作死的要打人,怎麽,她打人還不能躲,要湊上去把臉給她打嗎?
這不是犯賤是什麽?
跟許知知有什麽關係?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還是有些人悄悄地遠離她,但這些對於許知知來說都不重要。
她依舊晚上複習功課,早晨早起去跑步。
陸嶼川似乎也聽說了那些傳言,但見她一點影響都沒有,也沒有多說什麽。
“隻有我變強大了,這些都是浮雲。”許知知看著前方一邊跑步一邊說道。
她現在跑步已經不大喘氣了,而且跑下來也不像從前那麽累得就想癱。
現在跑完她覺得自己還能再多跑幾圈。
跑步,果然也會上癮啊。
難怪後世會有那麽多人樂此不疲地去參加各個城市的馬拉鬆比賽了。
今天有精神,許知知去買的油茶,去的時候那裏已經有人在吃了。
“要兩份油茶麻花。”她說道,想了想,又道,“另外一份多加兩根麻花。”
陸嶼川的飯量大,一碗油茶麻花不夠吃。
許知知很喜歡吃這種大麻花泡在油茶裏麵軟軟的有嚼勁。
“好嘞。”一個男孩笑著說道,跑過去拿碗給許知知裝油茶麻花。
現在可沒有什麽一次性袋子或者方便飯盒,都是街坊鄰居過來吃,如果要端回家裏的話,就直接連著碗端走,吃完把碗還回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