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距離彩虹廠比較近的一條秦河,這會兒圍觀的人,很多都是彩虹廠的人。
劉大偉的名字,對於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
“姑娘,你說跟你通信的人是劉大偉?”有人好奇地問到,“彩虹廠宣傳科的劉大偉嗎?”
“是她,”張亞男一臉酸澀地說道,“幾年前他下鄉采風餓暈過去了,是我救的他。”
“從那以後,我們就開始通信當筆友。”張亞男說道,“我們一起寫過很多詩詞歌賦,也曾經山花浪漫過,他說他會在秦市等我,可我沒想到等我回來他卻已經結婚了。”
“準確地說,”許知知說道,“他是離過一次婚又結婚的。”
張亞男明顯地一愣,“這……這不可能……”
“我就是他前妻。”許知知說道,“去年開春結的婚,半年以後我被他差點打死離的婚。”
“我們離婚沒多久,他就又結的婚,結婚對象是我姐。”
她說到這裏看著詫異瞪大眼睛的張亞男,“所以你要為這種渣男去要死要活嗎?”
“所以,他一直都在騙我的。”張亞男說道,“可是……為什麽啊?”
她搞不懂。
為什麽他要騙她?
“如果我沒有猜錯,”許知知說道,“你寫的那些文章或者詩歌都被他轉手以自己的名義發表了。”
之前她就猜測過,也有給張亞男寫過信,隻可惜一直都沒有回音。
“我的文章?”張亞男恍然大悟,“難怪他經常會寫信給我一些命題了。”
原來,是早就有預謀的。
現在想想,自己因為這樣的人去鬧死鬧活真是太不應該了。
這種人根本就不配。
想到這裏,張亞男臉上露出堅決的表情,“我要去揭發他。”
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許知知露出欣慰的表情,還好她沒有傻到底。
“揭發需要有證據,”她說道,“要是沒有證據隻會被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