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秦桉才到家。
項目忙,他這幾天也沒顧上跟許桃聯係。
發了消息,讓她明天上午在學校門口等著,遲遲也沒回。
想著應該是睡了,秦桉沒再打擾。
進門時看到一雙皮鞋,看牌子就知道是秦銘來了,單位統一發的那種。
他沒多想,還以為是來看秦煜亭,便遞了衣服給張阿姨,徑自去了洗手間收拾。
結果出來,就看到他大哥等在客廳。
秦桉還真沒注意,先前茶幾上有沒有這一大包東西。
他挑挑眉,感覺不太妙:“這東西哪來的?怎麽瞧著這麽眼熟。”
秦銘哼一聲:“少貧,自己送出去的,不認識?”
秦桉很快猜到緣由,坐過去靠沙發上,散漫不羈的,也不往心裏去:“怎麽找你那去了,說什麽了都。”
“出息了你,欺負個學生,”秦銘睨他,“又砸錢又送東西的,結果人不領情,你打算怎麽辦?”
秦桉眉眼微凝,難怪最近許桃這麽乖,約會收禮物都不拒絕,合著憋著壞。
敢告家長了還。
“能怎麽辦啊,都找我大哥來壓人了,難不成還腆著臉找她麽。”秦桉混不吝地開著玩笑。
秦銘了解這個弟弟,越看著吊兒郎當不放心上,實際上越是擱不下。
他想到高中,秦桉那會兒才初三,正叛逆著,迷上了跳傘,老爺子不讓,家裏沒這規矩,不好好上學搞什麽極限運動。
秦桉瞧著聽話,卻悄默聲聯係老爺子部下,給整出了國,等家裏收到消息,他正跳得起勁。
不肯回來,高低是玩了幾個月才回國。
也不管長輩是不是找他找急了眼,操多少心。
不過後來大了,倒是穩重不少,但秦銘知道,他那是沒遇到可心的人和事,沒什麽興趣而已。
“你是玩玩,還是真打算好好跟人姑娘交往?”
秦桉樂:“有區別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