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是在醫院。
有人發現許桃暈倒,好心送了過來。
許桃是因為感冒發燒,再加上一天沒吃東西,又遭了一係列打擊才暈過去,倒是很快就蘇醒。
她謝過好心的路人,轉了藥費過去。
等人走後,她蜷縮在病**,從紛雜的思緒裏擠出一點頭緒。
秦桉不會幫忙,她也沒臉再貼上去。
回到宿舍勉強吃了點兒東西,許桃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掙紮著醒過來。
她很冷,身上又格外的燙。
就著冷水咽下去一片退燒藥,許桃給手機充電。
時今的消息密密麻麻鋪滿她的手機。
還有阿婆和朋友們。
許桃挨個回複。
時今撥過來視頻通話,許桃接了。
“桃子,你昨天見到秦先生了嗎?他怎麽說?”
許桃撐著額角,啞著嗓子道:“時今,你為什麽收下趙清宴的二十萬賠償?”
“.....”時今猝不及防,愣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有些事,一開始沒說,後麵再提及,就是過錯。
時今避重就輕:“桃子,咱們先解決當下的問題好嗎?秦先生肯幫我們說和一下嗎?”
許桃深深失望:“他不肯,我們算什麽呢,要人家紆尊降貴。”
時今脫口而出:“他不是喜歡你嗎?這點兒小事都不幫?”
許桃對時今的失望之情更加濃厚,姑且不論她和時今已經分手,就算隻是普通朋友,在明知道一個男人喜歡她的前提下,還要把她往對方身邊推。
到底打什麽主意?
“時今,口我開了,好話也說盡,秦先生跟我們非親非故,不幫也是在情理之中,我能做的就這些。”
“桃子,我知道你為難,但是六百萬,我怎麽賠,賣房子賣車也不夠,今晚宴哥幫我約了張總吃飯,有宴哥在,再加上秦先生,這事絕對有轉圜的餘地,看在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再去問問秦先生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