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覺得撒嬌的辦法沒什麽用,秦桉看起來很瘋。
眼神像要把她嚼碎了吞下去。
吃人似的,一錯不錯盯著她。
“你幹嘛呀,答應我不會亂來的......”
許桃頂不住這樣的壓力,求饒似的撒嬌。
秦桉看了她很久,許桃眨著淚汪汪的眸子喊他名字。
被這一聲聲無助的呐喊喚回幾分清明。
冷靜回籠,意識到自己又在欺負人。
他人高馬大的,一隻手就能讓許桃喪失所有反抗。
可許桃才十九歲,連激烈點兒的吻都受不住,更別提別的。
抵觸很正常。
畢竟才剛在一起。
他太著急了。
秦桉意識到,自己好像又把許桃惹回了先前草木皆兵的備戰狀態。
這感覺不太舒服,秦桉不喜歡。
他不該在兩人氣氛剛好的時候,這麽著急。
秦桉歎了口氣,摟著許桃輕聲安慰:“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寶貝別害怕,好嗎?”
許桃怯怯的,不太信任地搖頭,咬著唇指責他,“你總是騙人,我不信你!”
又恢複了一些乖巧下的生機,張牙舞爪的,還敢罵他混蛋。
秦桉不想承認,他還挺高興的,悶笑著抱住許桃:“就這樣,保持住桃桃。”
“我說到做到,你沒準備好,我不做到那一步,可以嗎?”
許桃大喜過望:“那你不許騙我哦。”
秦桉已經忍到極點,青筋暴起的手背到肘部,噴薄欲出的肌肉線條,還有不斷吞咽的喉結。
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好。
“不過桃桃,你不可以一直拿沒準備好當借口。”
這並不是免死金牌。
時間久了,秦桉不確定能有多少耐性。
許桃可憐巴巴點頭,她也不想,但是害怕是本能,這和秦桉沒關係,換一個男朋友,他溫柔點兒,興許也會害怕。
得慢慢忘了那些噩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