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玄衣衛被江白拉到一旁,擺成一個圈,他們也好似認命了似的,沒有一點掙紮。
當然,掙紮也沒用,手腳加下巴都脫了臼,掙紮不了一點。
不能殺人的江白在擰脫臼上麵的技術格外嫻熟。
做完這些動作之後,她朝著明煜看去。
盤膝療傷的明煜緩緩睜開眼睛,回想著江白一言叫破他身份,心中權衡脫身之法。
但目光掃過一旁被俘虜的玄衣衛,他又猶豫起來。
好不容易遇到玄衣衛,難道就這麽放棄嗎?
“喂,你還沒說為什麽不能摘下他們的麵罩。”
江白出聲打斷他的沉思,好奇的扯了扯一名玄衣衛臉上的麵罩,卻並沒有扯下來。
“邙山之中瘴氣彌漫,他們臉上的麵罩有防毒之效,摘下麵罩,他們必定會丟了性命。”
玄衣衛拚命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江白麵上露出幾分無語,扯著麵罩的手加大了力氣,
“你看我像是個傻子?”這麽明顯的鬼扯都聽不出來?
明煜麵上僵了一下,就知道唬不住她。
但不試一下,誰知道呢?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拱手問道:“還未請教姑娘姓名。”
江白挑了挑眉,心想季延文必定將她的身份與眼前的人說過,心中突然升起一絲惡劣道:“我叫江白。”
“原來是江……江白?”
明煜尾音微微上揚,原本抬起的手驟然放下,驚疑不定的看著江白。
“不錯,就是我,看來三殿下是聽過我的名字。”
江白笑看著他,目光著重在他蒼白的臉色上麵掃過。
心中默默猜測著他還能撐多久。
明煜身形搖搖欲墜,看著眼前的江白,努力扯出一抹笑來:“江姑娘說笑了,此處哪裏有什麽三殿下。”
玄衣衛就在當前,明煜自然不會承認。
可眼前的女子是江白,那玄衣衛的事情,就不適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