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內,任憑王氏和江民常等人如何尖叫,嘶吼,那兩人都不為所動。
被按壓在地上的江鬆宗內心羞憤欲死。
身上傳來的劇痛,以及旁邊王氏等人驚懼擔憂的眼神,都令他恨不得找一塊地縫鑽進去。
江白,她怎麽敢?
她怎麽敢?
江鬆宗雙眼充血,右邊的斷手因為身上難民粗暴的動作傷得更重,疼痛占滿了他的整個大腦。
但再痛也不及他心裏的羞憤難受。
很快,怪異的熱流令他心中最後一絲防線被衝垮,腦中緊繃的弦一下斷裂,除了了結自己,他再沒有其他的想法。
“不要。”
“宗哥兒。”
王氏等人驚恐的看著他,眼看他就要撞在牆上,一隻粗糙的大手快速地抓住了他。
“格老子的,準你死了嗎?”
進來收拾殘局的大漢一把抓住他瘦弱的肩膀,將人甩到一邊去。
眼睛順勢瞥了一眼他的身子,口中發出一聲嗤笑:“身無二兩肉,還當自己有骨頭呢!”
“給老子乖乖的等著,別想著死啊活的,隻要我們老大不同意,你們就死不了。”
說完,大漢拿起江鬆宗被撕得稀碎的衣服遮住他的身子,手腳利落的將他又綁了起來。
江鬆宗那點力氣,在大漢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猶如兔子與老虎的區別。
將人綁好,確定沒有什麽辣眼睛的畫麵之後,大漢這才走了出去。
“宗哥兒,你沒事吧?”
“大哥。”
王氏等人關心的看著江鬆宗,然而他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就在這時,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江白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破廟裏。
因為太過憤怒,王氏看著她竟然罵不出來。
“江白,你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那麽對你堂兄?”
江安林雙目噴火,想到自己兒子經曆的一切,他恨不得殺了江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