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臣剛想再張口辯解,雲溪便先一步打斷他,說出今天約見他的目的:“其實那些方子,和我知道的一些密辛,都是義姐托夢告訴我的。
義姐那麽愛你,本想讓我將一些還來不及說出口的方子,也一並寫給你。但義姐又覺得自己死得很冤,心中鬱氣難消。
而公子新娶嬌妻還在那享福,想來我義姐在天有靈,看到你可以毫無芥蒂地善待那個女人,心中自然不快。
除非有人替義姐出出氣,興許她就會托夢給我,讓我給公子捎點好東西,也說不定。”
趁著時清臣愣神的功夫,雲溪收起紙傘,轉身離開,快速地隱沒在人群之中。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麵前,讓她猝不及防地撞入那人的懷中。
雲溪剛想推拒身前的男人,卻因聞到那抹熟悉的冷沉香,立刻停止了推拒的動作,幹脆靠在顧南蕭懷中,任由他抱著自己。
雲溪此刻心情並不是很好,盡管她在言語上對得時清臣啞口無言,卻也因為見到時清臣,導致她想起很多過往,所以,她沒有發現顧南蕭眼底的怒意。
而在顧南蕭眼中,卻是覺得雲溪雖然在他懷中,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她是因為不舍時清臣,才會變成這種神情。
顧南蕭再也控製不住升騰起來的怒火,一把扯下自己身後的鬥篷,把雲溪從頭到腳包得一絲不漏後,將人打橫抱起,向馬車走去。
他將人抱上馬車後,便打開了鬥篷,在雲溪剛露頭的時候,便一手扣著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了上去。
雲溪再遲鈍,此刻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隻是他就算用盡力氣,也推不開眼前的男人。片刻過後,雲溪就嚐到了口中的一絲鐵鏽味。今日的顧南蕭,讓雲溪覺得陌生又畏懼。
雲溪輕聲喚著顧南蕭,企圖能讓這個酒鬼找回些理智。但雲溪的聲音,卻仿佛更加刺激了顧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