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山門外,一艘巨大的飛舟劃破長空,正急速向這邊靠近。
飛舟之上,旗幟獵獵作響,卻已殘破不堪,旗幟上的圖案是琉璃宗的標誌。
飛舟上,正是從琉璃宗倉皇逃出的眾人。
那些魔道修士將琉璃宗眾人趕出山門後,似乎並不急於趕盡殺絕,而是任由他們逃離。
淩霄寒帶著玄天宗一眾長老和弟子,早已在山門外等候多時。
飛舟緩緩降落,琉璃宗的幸存弟子們映入眼簾。
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有的甚至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和悲痛,他們相互攙扶著,步履蹣跚地走下飛舟。
琉璃宗宗主蘇霖,此刻更是狼狽不堪。
他那一身標誌性的白色長袍,早已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原本一絲不苟的發髻也散亂不堪,沾滿了血汙和塵土。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氣息虛弱至極,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在人群中,林清玄一眼便看到了慕容雲珠、蘇夢枕、淩曉雪這三張熟悉的麵孔。
她們也同樣傷痕累累,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茫然。
“蘇宗主!”淩霄寒看到蘇霖的慘狀,眼中閃過一絲痛惜,連忙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軀。
“淩宗主……”蘇霖看到淩霄寒,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他張了張嘴,虛弱地說道,“多謝……多謝玄天宗出手相助……”
聲音微弱,幾不可聞。
“蘇宗主不必多禮,我們同為正道七宗,理應守望相助。”淩霄寒沉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和堅定。
淩霄寒轉頭看向身後眾人,沉聲吩咐道:“來人,速將琉璃宗的道友們帶下去療傷,好生照料,不得有誤!”
話音剛落,玄天宗的弟子們便紛紛上前,攙扶著受傷的琉璃宗弟子們向宗門內走去。琉璃宗女弟子居多,一個個雖是狼狽不堪,卻也難掩其秀麗容貌,玄天宗的男弟子們更是殷勤備至,爭先恐後地獻著殷勤,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