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男人埋下頭,咬住了她白皙脆弱的脖頸,沒用任何力氣,卻透著剪不斷的情意。
沈南風呼吸一滯,破碎的聲音從口中溢出,卻又那被隻有力的手重新壓入喉間。
氣氛焦灼之時,烤雞的香氣伴著白芷清脆的呼喊從不遠處飄來,
“姑娘,我回來了!”
沈南風心頭一緊,瞬間清醒。
涼風自身後穿過,惹起一身顫栗。
她這才發覺,身後已空無一人,隻有兩個極其精致的碧玉瓷瓶端正地立在地上。
傻丫鬟此時已經進了門,將烤雞放在桌上,一臉疑惑地問,
“姑娘,你的臉怎麽這樣紅?”
鬼使神差地,沈南風伸腿將瓷瓶緩緩踢到書案下藏起,笑著忽悠,
“屋裏有些憋悶,開會兒窗就好了。”
“快去打盆水洗洗手,我們開飯。”
烤雞外皮酥脆,一口下去汁水四溢,跟剛才啃男人的口感完全不同。
沈南風撕下塊肉,在口中惡狠狠地嚼著,頗有把那個男人一起咬碎的架勢。
主仆二人一陣大快朵頤過後,沈南風這才後知後覺感到疲憊,似乎下一瞬就要散了架一樣。
她又一次泡進浴池中,麵頰微紅。
不過這次,是被蒸騰的熱氣熏上了顏色。
身上的紅痕已褪了大半,但腰間與腿上的青紫卻愈發紮眼。
沈南風摩挲著兩個碧玉瓷瓶。
入手溫潤,觸感細膩,一看就不是凡品。
那人的身份,似乎更讓人琢磨不透了。
雖然今日也沒能看清這人的長相,但記憶中男人個子很高,身材也是極好,體力…
想到這兒,雖然活了近三十年,但初經人事的沈南風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隨後給了個【相當不錯】的評價。
沈家雖不算高門大院,但安防卻很是嚴格,外人極難進到女眷的屋子裏。
府裏的門生、小廝、護院,甚至是管家、廚子、馬夫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邊,卻仍舊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