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茵神色平靜,坦然道:“婉怡姑娘,何必這樣看著本宮?若你真心關切太後娘娘的喜好,大大方方去問,又怎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
薑太後讚同地點點頭,神色冷厲,“哀家向來最厭煩你們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為人處世,真誠二字最為重要!”
趙婉怡聽聞,頓時涕淚橫流,哭訴道:“太後娘娘竟說我不坦誠,可又怎知這狐媚子心機深沉……她就是生怕我嫁給太子做側妃,所以才故意設下圈套,陷害於我!”
“趙姑娘,你是不是太過高看自己了?”
殷茵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照你這邏輯,過幾日的饌香宴,本宮豈不是得忙得腳不沾地,專門想著怎麽算計人了?”
趙婉怡怒道:“你分明就是嫉妒我能先一步嫁入東宮!不然為何一聽說我入了宮,便急急忙忙也跟著進宮?還非要在太後麵前賣弄,你還敢狡辯!”
殷茵神色冷淡,搖頭哂道:“本宮先前便已說過,多行不義必自斃。將來嫁入東宮的女子眾多,你若還是秉持著這等無端猜忌,顛倒黑白的行徑,隻怕東宮的安寧都要被你攪得**然無存了。”
薑太後一聽這話,深以為然,為了太子後院安寧,這趙婉怡還是留不得。
薑太後道:“太子乃國之儲君,他的側妃需是能輔佐他、顧全大局之人,趙家女心胸狹隘,沒有成為太子側妃的德行與氣度,趙婉怡,回你的江瀾郡王府吧。”
趙婉怡原本涕淚橫流的臉瞬間變得僵住,哭著哀求道:“太後娘娘,婉怡錯了,婉怡可以學,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薑太後絲毫不為所動。
趙婉怡下意識地看向肖謹行,對方那張臉更為冷酷,讓她連哀求的勇氣都沒有。
趙婉怡萬念俱灰,想著反正這側妃之位已是不保,若不出了這口惡氣,定會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