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愁、趙雲離開春滿樓時,已是第二天早上。
兩人並沒有返回客棧,而是朝著熱鬧的市集走去。
趙雲跟在後麵,伸了個懶腰,抗議道“愁哥,咱們不先回客棧休息,去市集做什麽?”
白愁扭頭看了眼一臉倦容的趙雲,愈想愈好笑道“子龍,看你的樣子,昨晚應當被那幾個小妞折騰壞了。”
趙雲雙手背在腦後,勉強振起精神道“愁哥,你誤會了,昨晚進到客房後,並沒有行那房中之事,而是和那些女子玩了一夜的骰子、鬥蛐蛐。”
白愁哈哈輕笑了兩聲,不懷好意道“子龍,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咱們之間有什麽好隱瞞的呢。”
趙雲鏗鏘軒昂“愁哥,沒做就是沒做啊!昨晚你可曾探清楚後院的布局,有什麽計劃嗎?”
白愁也不再和他爭論,隻是隨口道“這裏不方便說,到了客棧我再告訴你。”
齊州,北倚黃河,南靠泰山山脈,凡北上、南下的客商旅人大多會停靠此處中轉休息,漸漸地這裏經濟逐漸發達,成為了唐國的經濟命脈之一,市中的集市建滿了密密麻麻的商鋪,除了南北雜貨聚在這裏待價而沽之外,還密布著酒樓、賭場、典當行...腰纏萬貫的富商巨賈,自命不凡的文人雅士,持劍闖**的江湖好漢,各色人等,穿流其中。
白愁望著眼前繁華熱鬧的集市,不禁感慨道“光看這麽繁華場景,真看不出一點戰亂的樣子。”
“這齊州本就是唐國第二大城市,又是南來北往的必經之地,自然無比熱鬧繁華,可是你要去到一些偏遠的州郡,不說吃樹皮啃草根,就是易子而食的事都常有發生。哎,就說我家的耕地,莫名地被那昏庸的縣令判給財主何員外。家兄趙雷,也被他們迫害致死”趙雲想到了那些不公遭遇,不由得眼圈發紅,語氣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