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咱這春滿樓還能有什麽藥呀?咱這又不是藥鋪,也沒有郎中,可開不出治傷寒感冒的藥”鈴兒小聲嘀咕道。
幾個漢子對視一眼,憋嘴樂了起來,相傳幫主那方麵不太行,看來是真的。
鈴兒見這幾人也不說放行,撒嬌道“大爺們讓開些唄,曉姐姐讓我子時送過來,剛才我也在前麵迎客呢,就誤了時間,若再晚些,明天姐姐肯定又罵我了。”
其中一個漢子說道“不行,我們又沒得到老爺的通知,你回去吧。”
另一個漢子反駁道“老趙,你傻啊,這種藥,老爺怎麽好意思對我們說呀,他就在二樓,要不你去問問。”
那漢子沉默不語,顯然誰也不願意觸這個黴頭。
一個像頭目的漢子發話道“搜搜她身子,如果沒有其他東西,就讓她進去。”
這時,第一個漢子邪笑地走到鈴兒身旁,在她身上一通**,而後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道“這妞除了個肚兜,幾乎沒穿,能藏什麽利器。”
旁邊一個漢子大笑道“哈哈,那你摸這麽長時間,我以為你摸到了李爺的雙斧呢。”
“哎呀,可真帶勁,明天老子一定要來這春滿樓玩玩,對了,你叫什麽,老子明天過來點你”漢子身子退到一旁,讓出了樓門,問道。
鈴兒朝他拋了個媚眼,嬌喘道“奴家叫鈴兒,哥哥明天一定要來找我啊。”
這時的白愁正在樹上看得一清二楚,待鈴兒進入房間的同時,白愁也順著釣魚線,輕輕落到了二樓欄杆內側,半蹲的身子緊貼著木質房門,又用手指沾了些唾液,悄無聲息地在窗紙上點了個指洞。
隻見屋內的魏天鵬正**著上身,用皮鞭抽打著捆綁在**的張婉玉。
隨著皮鞭的每一次落下,都可以聽到因疼痛而引發的悶哼聲。
此刻的張婉玉已經渾身是血,顯然這一晚上她又經曆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