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心中想到這裏,不自覺得臉上露出一股壞壞的笑意。
高俅見白愁一直盯著自己,嘴角還似有似無地露出一絲笑意,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被他笑得有些心中有些發毛,立即小心問道“爺爺怎麽了?”
白愁臉上又變得冷酷無比,冷淡道“你繼續說。”
“哦哦,要說時遷,也是個人才,他從小行走江湖,各行各業都涉獵一些,什麽紅白喜事、吹拉彈唱、針灸推拿、走街串巷、降妖伏魔、卜卦看相,但最擅長的還是溜門撬鎖、進屋掃**”高俅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白愁擺了擺手,不耐煩道“別扯這些沒用的,說我問你的。”
“怎麽知道您有錢是吧?也許是您從內到外散發的尊貴氣質吧”高俅眼神誠懇,認真說道。
白愁心中覺得好笑,自己要有那尊貴氣質,還能被客棧那幫人把自己當成乞丐。
“你當我好哄騙是吧?”白愁冷聲道。
高俅連忙改口說道“吃盜門這碗飯的人,直覺都十分敏銳,尤其是像時遷這種頂級好手,打眼一掃,就能通過口袋、衣袖的鼓起程度來推測出對方身上是否攜帶錢幣,甚至根據胳膊的擺起程度,推測出大致金額。”
正這時,屋門被人推開了,時遷被兩個打手壓了進來。
見到白愁後,時遷故作驚訝,說道“兄弟,原來是你啊,你那兩個夥伴呢?咱許官鎮的人,就是民風淳樸、人傑地靈,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嗎?”
白愁‘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右手扯住時遷的脖領,左手拿出戰術匕首,抵在時遷的脖頸,惡狠狠地瞪著時遷,冷冷道“想必剛才也有人和你說過我的身份,沒想到今天陰溝翻船,讓你偷了錢袋,我不是喜歡墨跡的人,如果你想活命,現在就把錢袋拿出來!”
時遷被白愁瞬間燃起的殺氣所震驚,愣在一旁,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