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還是不見童淵回應,正要開口問詢時,立即被童淵打斷道“你們既然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按心中所想進行嚐試,我會在旁邊給你們守著,如若錯了,也會即使出手製止!”
白愁聽到童淵並未否定自己的觀點,才知道剛才所說應當不差,其實剛才他已經按照此法運轉了幾個來回,甚至有次真的感受到‘氣’之存在,想要讓之順應體內流轉,但卻怕是自己的理解偏差,又擔心胡亂練下去走火入魔,這才不敢貿然繼續嚐試。
現在既然得到童淵的肯定,又有他在旁邊守護,那自然無所顧忌,
重複起剛才的呼吸吐納之法。
慢慢地,白愁仿佛進入一種前所未有的狀態,周遭事物,甚至是世事萬物都再也和自己無關,那種自外而來、停留其中的‘氣’也越發明顯。
他並未刻意去控製它,而是讓它自行在體能流轉,剛開始想觸及它時,它還有所抵抗,立即消失不見。
白愁浸**其中,索性任它而去,也不知運轉了多少來回,漸漸地這些‘氣’對自己不再抵觸,甚至白愁曾嚐試過驅動它,但是這個方式好像很難,‘氣’與自己的意識並不能完美地配合。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出、入、流轉漸漸地越來越是熟練,與周遭感應也越是敏感。
白愁覺得這打坐練氣、呼吸吐納當真奇妙,慢慢地隻覺得丹田處竟形成一個無形氣團,仿若一個可以收集周身‘氣’的場所,便試著將氣向那氣團引導而去。
又不知多長時間。
白愁停止了呼吸吐納,而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應、觸及丹田處那塊氣團之上。
他試著去感應那氣團中的陽剛、陰柔,兩種不同之氣,無論如何努力卻也是無果,即便有所感應也是稍縱即逝,根本不可能將之徹底分辨。
心中暗道:如果我在吸收之時,就已分陽剛、陰柔,隻吸收那陽剛之氣,而刻意地將陰柔之氣剝離體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