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雲沒勁兒,可身體還是很難受,難受得她隻想找個發泄口,阮香雲最終在藥物的作用下,還是屈服了本能。
她看著炕邊那個高大的人影,沙啞著嗓子,微微喘息道:“你們軍人是不是一向提倡以為人民服務?”
陸淩川有些沒反應過來她話裏的意思,傻傻地點了點頭,“對,我們是人民子弟兵,一切以為人民服務為主。”
阮香雲深呼一口氣,“那我是不是人民群眾?”
陸淩川呼吸一滯,艱難道:“是。”
阮香雲深呼一口氣,說出一句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話,“我現在需要你為我這個人民服務。”
這為人民服務還能這樣用?
他可真是長見識了。
陸淩川沉默著。
阮香雲見他半天不吱聲,悶哼一聲,“怎麽,你不願意?”
陸淩川沒有回答,他死死地抿著唇,他怕自己一鬆力,願意兩個字就會脫口而出。
阮香雲見他不回答,此時特別後悔自己不該喝那麽多靈泉,從藥效發作到現在,她一直都在清醒地承受著身體那一波又一波摧毀人理智的情欲。
她清醒地看著陸淩川一遍又一遍地拒絕自己,這說明是什麽?
說明陸淩川壓根就不喜歡她!
但凡他對自己有一絲喜歡和好感,他今天晚上絕不會這樣無動於衷,看著她如此煎熬。
房間裏一片死寂。
過了一會兒,阮香雲徹底死心,她眼角噙著淚,有些尷尬地轉移話題,“好熱……我感覺我快死了……我還有好多事沒做……”
不等陸淩川問,她自說自話,“我昨晚跟蹤陳芳,被馬小樂發現後,打暈了,醒來就到了這裏……”
陸淩川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陳芳這個人他知道,要是他沒記錯的話,是那個前段時間在苞米地被抓奸的那個女人。
“你為什麽跟蹤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