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看都要到中午了,你等會兒在家吃飯。”
羅君蘭表示喜歡的方式之一就是留陸淩川在家吃飯。
陸淩川自然不會答應。
不說現在家家戶戶的口糧都很緊張,就是他今天來得匆忙,兩手空空地進門,自然沒臉留下來吃飯。
“伯母,不用那麽麻煩,那邊的事還沒完,我還要趕著過去,等下次我再正式上門拜訪。”陸淩川盡管才有了對象,可也沒忘記正事。
羅君蘭一聽這話,也沒心思再挽留了。
“小陸啊,香雲那事,真的就不能把給那個陳芳判刑?”
陸淩川沒有不能,隻道:“侯家衛同誌說的事,是早上我來醫院後發生的事,具體情況要等我過去後再看,伯母別急,我先過去看看情況,具體情況,等我回來再跟您說。”
陸淩川知道猴子不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他既然說了馬小樂頂下了所有的罪名,那必定是真的。
要是這樣,陳芳自然就很難判刑。
因此,陸淩川也沒跟羅君蘭打包票,一定要給陳芳治罪。
羅君蘭本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自然想不出來,讓陸淩川為了給閨女報仇,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
她見陸淩川這麽說,也忍不住勸道:“要是實在不行,那就算了,你可不能做以權謀私的事啊!”
陸淩川笑了笑,“伯母放心,我不管審犯人的事,我頂多就是了解一下情況。”
二人說著話,阮香雲偷偷溜出了屋。
自從香梅鬧了肚子後,阮香雲便開始偷偷地往水缸裏放靈泉水。
阮香雲擔心缸裏的水突然變太多,解釋不清,她每次兌得並不多,隻每次往缸裏加半指深的靈泉。
昨天她一天沒在家,隻怕缸裏的水,早就用完了,換上了新的水。
阮香雲出來,就是去給水缸添靈泉的。
這些天秋收,她記得上一世,媽媽在秋收結束後,就病了一場,拖了許久也不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