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裏。
許錦禾特地買了一腿豬蹄燉得軟嫩皮爛,一路用衣服包著保溫來了醫院。
小寶的手上已經打了鋼板,此時正乖巧地躺在**喝著爹爹喂他吃的麵條。
許錦禾剛拿出煲得香味撲鼻的豬蹄湯,小寶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
李大個見她特地煲了湯過來,趕忙慌亂地放下麵碗,不好意思道,“錦禾,你都幫我們交了醫藥費,怎麽能再破費搞這些?”
看他這老實樣子,倒把許錦禾搞得羞愧不已,“要不是我,小寶手也不會被打斷,以後恐怕精細活都做不了了。”
她邊喂小寶喝湯,邊默默擦淚,她恨不得受傷的是她自己。
但聽著大寶在一旁昂著脖子再一次細說他是如何將秦蓮心手打斷,如何將周毛毛關起來為小寶報仇,許錦禾總算是破涕為笑。
還好,惡人有惡報,也算是出了這一口惡氣。
當晚,她踏著月影星光回家。
一到家,就見小洋房裏頭二樓的另一個房間燈亮著。
她心底一咯噔。
這不會就是那個警衛員大哥所說的這房子的主人回來了?
許錦禾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口,伸手正要敲門,門驀地從裏頭打開,把同樣沒做好準備的兩人嚇得同時身子一個後撤,嚇出了殘影。
鄧守業此時下半身更是隻圍了一條浴巾,更是跟個小媳婦似的抱緊手臂,滿眼驚愕地看著對麵的許錦禾道,“怎麽是你,你怎麽會在我家?”
“我……我……”
許錦禾捂著眼睛,實在不敢抬眼看他,“我是陸同誌介紹在這裏住的,你就是陸同誌他親戚吧!”
“我……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沒穿衣服的,我先回房了。”
不待對方反應,許錦禾就趕忙捂著眼睛跑回了房,砰一下趕忙關上了門。
隔著門板,她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哪曾想這以前嘴毒的死對頭竟是收留她房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