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們錦禾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我就是她哥哥,請你嘴巴放幹淨點!”
李大個護著身後的人,據理力爭。
可陸蓉卻沒完沒了了,依舊衝到他身後去打人,“還哥哥,就你信,這女的不僅勾搭我兒子,還勾搭我弟弟,害我弟弟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我兒子被他爹揍得現在都下不了床……”
許錦禾的頭發被她薅住,頭皮陣陣發疼,但她卻腦袋嗡嗡直響,什麽都聽不見了。
如果她猜得沒錯,這女人就是鄧守業的母親,陸庭蕭的姐姐。
那她口中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的男人,說的就是陸庭蕭!
不知過了多久,陸蓉還是被鄧豐功拉著勸走了。
“你這怎麽怪也怪不到人家姑娘身上,她也不知道禾禾會鬧自殺,搞這麽嚴重。”
鄧豐功好不容易才將人拉回車上,轉頭還算禮貌客氣地同許錦禾抱歉道,“對不起姑娘,我愛人衝動了,昨天晚上我們家守業突然提出退婚了,無論我們怎麽打他也沒說出原因,是孩子她媽找人查了,並聽許家人說了,才知道這院子裏住了人,姑娘,你現在是不是在和我兒子處對象,又和他舅舅曖昧不清的?”
此時的許錦禾頭發被扯得淩亂,眼底滿是嘲諷。
不用想她都知道肯定是許禾苗後來那個有錢娘這樣編排她的。
她看向眼前的男人,回答得篤定,“沒有,我自始至終都沒和他們兩個有關係,他們不過可憐我才收留我的,我感謝他們給我個地方住,我這一兩天就會搬走,給你們家帶來的誤會,我很抱歉。”
許錦禾鄭重地朝男人鞠了個躬,便不再言語,朝身後胡同裏被扔出的行李走去。
李大個瞪了眼眼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便追著去幫許錦禾收拾被扔在地上的東西。
鄧豐功看著女人倔強轉身離去的身影,也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