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苗坐在輪椅上,看著不遠處母親暴打親女兒的畫麵,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一旁的秦蓮心看著這一幕,心底更是莫名暢快,挑眉看向輪椅上的許禾苗,冷笑道,“沒想到還是你狠,井都敢跳,這許錦禾這一輩子我看都鬥不過你。”
許禾苗撩了撩鬢角的碎發,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就她想開工廠做人上人,沒門,這輩子,她隻配踩在我腳底下!”
那頭,許錦禾已被打得臉色慘白,袖口下的血流了一地,也不肯起來,不肯放棄求得諒解書。
正當林春英將輸液架高高舉起,再次準備重重砸下時,一個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地上早已麵無血色的女人,擋下了這砸下來的重擊。
“啊!”
林春英嚇了一跳,趕忙扔下手中的輸液架,匆忙上前查看陸庭蕭的傷勢,“庭……庭蕭,你才剛醒,怎麽就跑到這裏來了?”
陸庭蕭的突然出現,顯然也震驚了偷偷躲在不遠處看好戲的許禾苗兩人。
秦蓮心眼底藏著譏諷,看向一旁目露凶光的許禾苗,滿是幸災樂禍,“你未婚夫舅舅怎麽維護那賤人,他是不是喜歡她?”
“我還以為他都能跳下井救你,是喜歡你。”
許禾苗看著不遠處男人將女人死死抱在懷裏,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走廊裏,裏三層外三層圍了許多人,隻聽見李大姐聲嘶力竭的哭泣聲和控訴聲。
“這些有錢人太過分了,汙蔑我們食品不衛生,把我們人推得頭破血流,我們才動手打他的,憑什麽我們要求得他們原諒,還要賠錢?就因為他身份高貴,我們就不配活嗎?”
周遭的人聽著李大姐的控訴,也是紛紛義憤填膺,“這最多不就是互毆嗎?怎麽你們還要道歉?”
“天啦,這姑娘流了那麽多血,手都快斷了吧,怎麽她被打還要求別人原諒,真是沒天理了,她朋友幫她打回去,最多也就算正當防衛吧,怎麽人還關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