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你放寬心,我來處理這件事,一定會護你周全的。”
“嗯。”
我相信熠哥哥,他機敏聰穎,又手握重權,他必會如我的願罷。
我未猜錯。
情勢確實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關押在大理寺的那幾個匪眾都已改了口,說是想敲李家的竹杠,所以才惡語冤枉李聿。
還大費周章的從禹州擒來了當地小有名氣的一個書畫先生,此人承認是有個麵生的壯碩男人拿來李聿的詩作,要他模仿其筆跡,寫出偽造的信件。
徐林婉據說已逃離禹州,行蹤不明,但劉知熠已派了侯府暗衛去追尋,聽說在潼州已發現其蹤跡,正在追捕之中。
淩辱了李如蕊的霍嶺,某日清晨被人發現死在自家**。
身上無任何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幾個仵作驗屍之後,都說是突發舊疾,心悸而亡。
過了幾日,劉知熠還帶我和蟬衣又去了一趟大理寺。
舅舅的牢房已換了個寬敞幹淨的,被褥也是嶄新,他們身上的傷全都上了藥,也不曾再用過刑。
李如蕊還是怯怯地如受了驚的兔子,但已有女醫來為她診治,又給她清洗換衣裳,梳頭發,還日日給她送參湯安神。
舅舅認不出我,自覺是遇上了貴人,對著劉知熠千恩萬謝。
劉知熠彬彬有禮,溫言寬慰,更加令舅舅吃了定心丸。
蟬衣也終於活潑起來,還特意將自己的衣服包了好幾件,要送給李如蕊穿。
我也是高興的。
舅舅的精氣神明顯強了不少,眼裏有了希望的光芒。
我心裏壓著的那塊巨石也漸漸鬆了些。
我想,這案子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再過兩日,竟又有一件好消息傳過來。
聽侯府的幾個丫鬟在議論,吉圖王子的和親對象竟然換了人——
已不是邱瑜兒。
改成吳丞相府裏的大小姐吳曼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