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
他粗魯地用唇齒狠狠吻咬著我的肌膚,我倉惶無措,瑟瑟輕抖,心裏交織著深深的恐懼和無法忽視的抵觸。
我隻有過劉知熠一個男人,除了他,好似完全無法接受其餘任何男子的親密接觸。
哪怕是葉寒梧,我也怕極了。
在情況即將失去控製時,我忍不住哭泣著推開他。
“不要!不要!我不想!”
而葉寒梧已瘋魔了,不聽我言,手掌如鐵鉗般控住了我的身子,“惜兒!我不許你逃!我要你,今日我便要你!”
我拚命往後退縮,用支離破碎的衣裙來遮擋身體,當葉寒梧想強壓過來時,我狠狠摑了他一個耳光。
啪!
空氣死般的寂靜。
我噙著淚眼,顫著聲音道:“寒梧,你別逼我,我會嫁給你的,你給我一點時間好麽?你以前……從不會這樣強迫我的。”
葉寒梧的手指停在虛空中,眸光如幽海般注視著我,我能感受到他的痛楚與寂寥,他沉沉喘息著,仿佛每一個呼吸都沉重而艱難。
他終究放開了我,語聲又恢複了曾經的清朗溫柔,“惜兒,我依著你,梧哥哥會等著你的心回來。”
一一一
這場事故貌似平靜無波的過去。
葉茹受了罰,一直在房裏養傷,而她與趙冕的婚事也沒有取消,正在按部就班的準備著。
我與葉寒梧的大婚,也已逐漸臨近。
葉夫人拿著清單一樣樣的清點梳理,她似是很喜歡我,盡展主母之風,事無巨細都準備得極充分,我沒有任何挑理的地方,隻是木然的等待著那婚期的來臨。
除了身子不濟,暈眩乏力的時間越來越長,頻率越來越高,好似也沒有其它不妥的地方了。
葉寒梧也很憂急於我的身體,頻頻召府醫來給我開方子,可效果不佳,他又請了臨京的名醫以及宮裏的太醫挨個給我診治,居然也不起什麽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