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昨天的事……”她知道三川不會突然來幫她,隻能是肅王的授意。
蕭行煜撚著佛珠的手一頓,微微搖頭,“不必在意,如今你能治好本王的腿,保護你也是應該的。”
宋清歡頓了一下,彎了彎眉眼。
“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肅王沒由來的一句話,宋清歡愣了愣,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宋明珠的事情。
“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他們既然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宋清歡走到窗邊,凝視著外麵的夜色,“他們不擇手段,我也不會手軟。”
蕭行煜撚著佛珠的手一頓,“你和我說這些,就不怕我說出去,靖安侯可是一大助力,朝堂分裂割據,任誰都想拉攏他。”
“殿下若想害我,就不會幾次三番地救我。”宋清歡福身一禮,目光中透出堅定與冷意。
抬眼時便撞入蕭行煜那雙幽深寒潭似的冷眸中,又自然而平靜地移開目光。
蕭行煜將一枚令牌隨手扔在桌子上,“你可求助本王,夜深了,宋小姐,好好休息。”
他們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宋清歡站在窗邊,夜色漸深,宋府內一片寂靜,隻有風聲和樹葉的沙沙聲。
她將窗戶關上,走到桌前,拿起那枚令牌,端詳。
令牌上刻著一個“肅”字。
宋清歡心中五味雜陳,她沒想到蕭行煜會如此幫助她,她從戎狄回來,並無依仗,這枚令牌給了她一點底氣。
將令牌收好,宋清歡吹滅燭火,躺在**。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隻有窗外的月光灑在**,映出她清冷的麵容。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卻浮現出蕭行煜那雙幽深的眼眸。
不知過了多久,宋清歡才沉沉睡去。
次日,宋清歡正在用早膳,便聽到**有輕微的響聲。
那女孩醒了。
她睜開眼便如同驚弓之鳥退到床腳,警惕地看著宋清歡,投射出豺狼般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