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勇並沒有衛同賢的那些遺憾和擔憂,抱著膀子甕聲說道:“我不管別的,我就覺著殿下順眼。你這老雜毛,少在這裏無病呻吟,直接告訴我,接下來我要做什麽?”
“守著殿下。”衛同賢無語的瞥了一眼餘勇。
話不投機,當真是半句都嫌多。
“就這?!”餘勇有些不悅。
“這是最大的大事,不容有任何閃失。”衛同賢沉聲說道,“當我找出那個真正的凶手,有人或許會將計就計刺殺殿下,將此事徹底做成死局。”
餘勇蹙眉,“說點兒我能聽得懂的,都多少年了,怎麽還改不了這裝腔作勢的毛病呢?殿下這毒難道不是自己弄的,而是真有人投毒?”
“雖然是殿下自己弄的,但此事必須要有個真正的凶手,我要在這個樓裏找到那個人,然後揪出幕後指使者。”衛同賢說道。
“以那位賢妃娘娘的行事手段,瘋起來連自己都咬,你說我要是把證據送到她的麵前,你猜一猜她會不會對殿下痛下殺手?”
“你要陷害賢妃?還得是你衛老六啊,賢妃是瘋起來自己都咬,你是瘋起來咬所有人。”餘勇總算是聽明白了。
“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你去吧,此地交給我就好。隻要我餘勇還有一口氣在,殿下絕對性命無虞。”
衛同賢點了點頭,“對了,不要急著重新出山,能不出手就暫時先別全力出手。陛下將我們塞到東宮,是在保殿下的最後一條路。”
“是被廢太子之後的生路,局勢目前於東宮大不利,過早暴露,便等於斷了陛下為殿下準備的最後這條生路。”
餘勇點頭,“難怪你隻喊了我和白頭前來,我知道了,滾吧。”
交代好這個事情,衛同賢負手離開了頂樓,緩步走到了一樓。
佘守疆已經將可疑之人和沒有嫌疑的人分成了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