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同賢將李修文昏睡之後發生的事,以及自己的安排事無巨細的給李修文稟報了一遍,而後說道:“殿下無需擔心臉上疤痕,堅持三五日便可。”
李修文點頭認可之餘,再度拿起了銅鏡,難以置信的問道:“這居然是人為弄出來的?麋老頭炒菜的時候大鐵勺都拿不穩當,居然還有這手藝?”
“他在毒物之道上,還是有些造詣的。”衛同賢說道。
李修文已經無比的確定了,他府裏這幾個老寶貝絕對都不簡單。
在身上弄出中毒極深,好像馬上就要潰爛的表象,卻不傷及身體,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衛同賢說麋老頭在此道上隻是有些造詣,絕對低調了。
說不定,那麋老頭是個玩毒的宗師。
“老六,麋老頭一個玩毒的行家,後來怎麽又當上廚子了?”李修文好奇問道。
他很想知道這幾個老頭年輕的時候,到底有怎樣輝煌的故事。
“當時軍中的廚子死在了戰場上,麋白發又是個好吃的,喜歡做飯,就這麽做上了,一做就做了半輩子。”衛同賢說道。
李修文嘴角輕咧,“讓一個玩毒的行家做飯,你們這心也是夠大的。”
“當時也有不少人這麽說,但陛下沒理會。事實是,大家不但沒被麋白發毒死,反而喜歡上了麋白發老是換著花樣做的吃食。”衛同賢微笑說道。
“而且,麋白發喜歡在飯菜裏加各種各樣的藥草,那段時間大家都精力充沛,極少生病,於是乎所有人就更加喜歡麋白發做的飯了。”
李修文暗暗點頭。
果然,有本事的人到哪都吃得開。
“那先生當時在軍中是什麽官職?”李修文忽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一個玩毒的廚子,麋白發的身份,他已經大致能猜到一些了。
而衛同賢儼然是這幾個人裏麵領頭的,身份必然更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