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景的隨要隨給,李修文隻會給他一次機會。
後麵,這樣的機會就絕對不會再有了。
他是在治李元景的毛病,又不是真的要寵個兒子。
預付,隻是開胃菜。
李修文為他精心準備的心理煎熬正在排隊上路。
隻要慢慢把他的癮頭培養起來,後麵的事可就由不得他了。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人,哪裏來的那麽強的自製力。
絕對不存在的。
不看皇帝都已經好幾天時間耽於美色和麻將之中了嗎?
打發走綠綺之後,給李修文氣勢洶洶當了一天筆杆子的茅勇也離開了。
他被李修文的說法完美說服了,準備趁著此時宮門還未落鎖,上書痛斥一番皇帝。
銀子掙了,耳邊也清淨了,李修文總算是能休息一會兒了。
當個破太子是真吉爾累。
但遠在雍州的晉王李不思,此刻卻不點也清淨。
就在方才,他準備下榻驛站的時候,忽然遭遇了一波刺殺。
那些刺客仿若黑夜中的鬼魅,忽然從驛站中殺出,將正在卸東西的隊伍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的隨行護衛轉眼間亂作一團,死傷無數。
若非身邊有幾個高手拚死相護,李不思恐怕會飲恨在那個女人的劍下。
雖然他的命保住了,可他身邊最重要的謀士戲無念卻身中數劍,奄奄一息,眼看著性命難保。
憤怒至極的李不思一麵下令緝拿刺客,一麵吩咐隨行郎中全力救治戲無念。
“主公,不必為我的生死而憂心勞神了,我必死的。”戲無念躺在驛站略顯幾分簡陋的拔步**,嘴巴艱難的開闔著,臉上強行擠出了一絲笑意。
隨風搖曳的油燈映照著李不思陰沉如水的臉頰,他跪坐在床邊,雙手死死的攥著戲無念的右手,用殺人的目光盯住了一側正在忙活的郎中。
那郎中對上李不思的目光,雙手猛地一顫,手中的藥粉瞬間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