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頭手中那杆銅製的煙槍,原來不僅僅隻是一杆煙槍。
裏麵竟然還藏了兩把鋒利的小刀。
刀身六寸左右,細長鋒利。
白發老頭扯掉了餘問夏的靴子,然後掀起褲管,看都沒看那白皙光滑的小腿,一刀就劃了下去。
等時間鮮血淋漓,在那白皙的皮膚上蜿蜒成了一片。
白發老頭顫巍巍站了起來,用那柄大鐵勺在油鍋裏舀了半勺滾燙的熱油,然後高高揚起大鐵勺將裏麵的油拉成了一條細長的線,淋在了餘問夏新鮮的傷口上。
頓時間滋啦之聲不斷的響了起來,還伴隨著陣陣不應該說是肉香,但其實真就是那個味道的氣味。
餘問夏勃然變色,疼的牙關死咬,悶呼不止,豆大的汗珠瞬間從額頭滾落,不到片刻臉上就像是蒸了幾個小時的桑拿。
“你們在找什麽呢?”白發老頭放下了大鐵勺,繼續問道。
餘問夏急促的呼吸著,粗重的鼻音像是耕了幾十畝地的老牛。
她死死的瞪著白發老頭,想一口咬死這個老家夥。
你要問什麽,你倒是把我們嘴裏的布拿掉啊。
我們都被堵成這個樣子了,你讓我們怎麽說?
“骨頭倒是讓老夫有些意外的硬,不過,無妨。”白發老頭淡淡說著,再度俯身在餘問夏的小腿上劃了口子,然後繼續淋油。
那原本白皙透亮,男人看了絕對很有想法的皮膚,被熱油燒的已麵目全非,水泡密集的像是青蛙卵。
餘問夏沒有抗住這一波滾油,直接疼暈了過去。
白發老頭有些不爽的低喃了一句,“女娃娃就是不禁疼,才隻是區區兩勺熱油而已,這竟然便已經吃不住疼了。”
他轉移了目標,盯上了蕭鴻。
依舊還是老配方,老樣子,小腿上開個口子,淋上燙燙的亞麻油。
這彌漫著陣陣肉味的小腿,現在就差來點椒鹽和孜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