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研究著牆上的刑具,認真摸魚的盧雲望呆住了。
他沒想著和張默同流合汙去針對安平候。
結果沒想到,安平候先把他給針對上了?
盧雲望怔怔的看著李茂,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勞資沒給你用刑,你還不樂意了?
“盧大人,我說這話你心裏有愧?你就是別人派進來的暗子,意圖窺探太子殿下的隱秘,裝也不知道裝的稍微像點兒。擱那兒反反複複的摸牆上的刑具,來來回回啊,我都看不下去了。”李茂扭頭喊道。
說罷,又對衛同賢和張默說道:“兩位,我說實在的,你們真得盯死了這個姓盧的。方才我們說的這些事情,也許你們還沒有送呈陛下麵前,他就已經先告訴自己的主子了。”
在多番刺激之下,這位侯爺似乎是癲狂了。
徹底的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感受到衛同賢和張默的視線,盧雲望輕咳了一聲,訕笑著解釋道:“二位,我真是怕血,沒別的意思。”
“此事自會有殿下發落。不過,我建議盧大人還是考慮一下後事吧。”張默幽幽說道,“既然盧大人真的怕血,那不如稍微站遠一點。”
盧雲望:……
他心裏那個晦氣啊。
安平候這個攪屎棍!
這個屎盆子扣下來,他想要摘掉真的怕是難了。
幽幽歎息了一聲,盧雲望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轉身走到了門口。
“侯爺肚子裏的東西應該還沒說完吧?不如,我們繼續。”張默說道。
李茂怔了怔,“不是,我這態度難道還不夠好嗎?”
“好。”張默頷首,“但殿下覺得侯爺會是一個聰明人。”
李茂:……
“說真的,殿下真正關心的事情,我就知道剛剛的那兩件了。”他無奈說道,“至於理由,我方才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那種事情我躲都躲不起,怎麽可能會想著主動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