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會不會開車啊你,找死吧!”
車窗外不斷傳來司機的喇叭聲和咒罵聲,孟鈺絲毫聽不到一般,緊攥方向盤的手微顫著。
大腦裏不斷盤旋雇傭兵發來的信息:
【雲馳還活著,這五年一直在海市】
孟鈺看到消息時是在高端企業峰會上,她作為雲氏代表剛發完言。
不考慮場合和後果隨心離開這種事,細想下來已經五年沒有幹過了。
等待紅綠燈期間孟鈺吐了口氣,試圖舒緩極度僵硬的身體。
可收效甚微,孟鈺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變成了一座沉重的鍾,被鍾錐慢而鈍的撞擊著,在胸腔裏持續震鳴。
她不適合再開車了,孟鈺的理智稍稍回籠。
邁巴赫隨意地停在路邊,孟鈺下車透氣,順便喊助理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司機。
她此刻身著高定西裝和紅色高跟鞋,容顏嬌俏嫵媚,引得路人紛紛注目。
明明生的一副勾人心魄的妖精樣,偏偏眼神冷淡。
而那本就淡淡情緒,又被帶著的無框眼鏡封鎖住一層。
讓旁人感覺到的她,就隻剩冷漠與疏遠了。
15分鍾,司機來到孟鈺所在的街邊。
她打斷了司機的寒暄,聲線冷淡:“以最快的速度開到這個經緯點。”
車鑰匙扔過去,孟鈺利落的坐在後排。
“好的老板。”司機恭敬地回話。
車子在高速上飛馳著,孟鈺在後排靠在車窗上看風景。
她罕見的關掉手機,腦袋放空。
可能是近鄉情怯,事無巨細的孟鈺此刻完全思考不出該以何種麵目麵對消失了五年的丈夫。
抱頭痛哭?還是訴說思念?
好像那種都不適合他們,搞笑的是孟鈺想到的這些場景並沒有用上。
不知是她幸運還是不幸,在接近經緯點的地方,海市市區,她看到了雲馳。
她的丈夫此刻被一個女子挽著手腕,兩人拎著幾個袋子有說有笑的漫步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