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住院讓孟鈺長了記性,開始老老實實地吃王姨做的營養餐了。
加工廠那邊的辦公室裝修緩慢,雲馳每天上午都會去盯工。
中午則拿著關總給的文檔來別墅上班,大部分時間雲馳的午飯都在別墅解決。
“你喜歡王姨做的菜?”孟鈺眉稍微挑,眼裏閃過驚訝。
雲馳的口味和她一樣,無辣不歡的。
她上下打量著麵無表情喝原味雞湯的雲馳,心裏止不住地發問:失憶的影響這麽大嗎?
雲馳懶散得連眼睛都沒抬,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們逐漸熟絡起來。
他對孟鈺的態度也不似之前那般抵觸,反而多了些無視和疏懶。
不知不覺中,別墅的玄關有了雲馳的拖鞋,廚房有他專門的碗筷。
書房孟鈺的辦公桌旁多了一個專門整理文檔的桌子。
“一會陪我打一場?”孟鈺見他不回答,隨意地轉換了話題。
“可以。”雲馳淡聲應答。
別墅地下室的娛樂區有一個拳擊場地,孟鈺練了五年的泰拳,在京市有專門的教練定期培訓。
來海市之後散漫了許多,這幾日不忙時便纏著雲馳切磋。
吃完飯後王姨前來收拾碗筷,他倆一前一後往地下室走。
雲馳雙手插兜,在更衣室門口等著,待孟鈺換好出來後他又推門而入。
輕抬右手,在一眾女士運動服中熟練地找到自己的衣服。
在雲馳的有限的記憶裏,他從來沒接觸過花錢的運動項目,平日裏出海和工廠打工已經讓他筋疲力竭。
若不是孟鈺死活要教他,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碰這些東西。
“開始吧。”孟鈺身穿白色運動背心和黑色寬鬆短褲,微卷如絲綢般的長發束成高馬尾。
她此刻眼神冷厲,極具壓迫感,眼神裏透露的殺氣仿佛雲馳真的是仇人般。
雲馳不由得也迅速進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