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就沒壓下去過的火氣又庫庫湧了上來,幾步上前,“謝知微,你到底想幹什麽?”“不幹什麽呀,就想問問段大人,這幾個人說他們是你宣慰司的官差,這是真的嗎?”
段宏楦都不帶猶豫的,果斷否認,“當然不是了,我宣慰司的官差如何會是此等模樣?”
那些人為了躲在人群裏煽風點火,故意打扮得和難民們一樣。
卻沒想到這成了段宏楦與他們撇清關係的理由。
“不是就好。”
謝知微甩了甩手上的鞭子,“既然他們不是官差,那我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因為段宏楦的出現,秦烈的家門前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
謝知微對此很滿意,“趁著大家都在,我把話撂這兒了。
我謝知微是大夫,也有救人的本事,可我不是分文不取還倒貼的冤大頭。
你們誰有個頭疼腦熱的,拿錢看病,我自會好好治療。
可誰若是想一毛不拔,憑著所謂的名聲、輿論逼我給你們免費治病,這幾個就是前車之鑒!”
話音落下,她手中長鞭甩出去精準地落在那個汙蔑她和秦烈勾搭成奸的人脖子上。
帶著強電流的鞭子繞在脖子上,那人連掙紮都沒掙紮幾下,渾身抽搐著抖了幾下就咽了氣。
眾人一點血都沒見著,隻看到他身下散發著腥臭氣息的一灘濕潤。
圍觀的眾人這才意識到,何為殺人不見血。
段宏楦氣得渾身顫抖,“謝知微,就算他不是宣慰司官差,你也不能殺了他,你這是草菅人命!”
“那咋了?”
謝知微用鞭子指了指身後秦烈的家,“這裏麵,能炸平震南台的那東西有整整一屋子,你敢抓我?
你能抓我?”
段宏楦沉默不語,他的確不敢。
謝知微就是個瘋子,他如何敢跟一個瘋子拚命?
但是,“我的確不敢抓你,但我一定會將你的所作所為如實上報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