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將軍一身肅殺氣息,腰間還配著大刀,看著就嚇人。
冷眼環視四周,視線定格在謝知微身上,“你到底對本將軍的兒子做了什麽,你說還是不說?”
“五天前,我被母親趕出房間,適逢暴雨,我發了高熱,楊家嬸嬸收留了我,還把兩個孩子的口糧分給了我一些,我得以勉強存活。
如今阿佑病重,我投桃報李而已。
大夫們所用之藥本就千奇百怪,楊將軍又何必隻看那藥瓶模樣陌生就認定我是在害人。
看您的樣子,應該也是知道阿佑之前的症狀的,不若再看看阿佑,我究竟是在救人還是害人,不就一目了然那了?”
“是啊相公,謝姑娘給阿佑用藥一個半時辰阿佑就退燒了,而且你看,這裏也不紅腫了。
阿佑都疼得好幾天沒睡著了,若是還難受,她如何能睡得如此安穩?”
深知自己的丈夫脾氣言出必行,楊氏唯恐謝知微吃虧,顧不得人多,扒開孩子的小被子就讓楊將軍看。
後者摸摸兒子的臉蛋,“還真是不燒了。”
再看看兒子的關鍵部位,也恢複正常了,隻是孩子的腿上還有一些紅斑。
他當即冷了臉,“那這些你作何解釋?”
謝知微毫不畏懼,“楊將軍,救人不是殺人。
便是的頭疼腦熱也得好幾日才能治好,阿佑這是罕見的千日病,為了讓孩子少遭罪,我已經竭盡全力了。
用藥才兩個時辰,你就想讓人痊愈,這多少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相公,別犯渾。”
楊氏把孩子遞給自己的丈夫,歉聲道:“抱歉啊謝姑娘,我相公沒有惡意的,他們行伍之人慣是莽撞,您別見怪。”
謝知微淡然一笑,“我感激的是您的救命之恩,其他人如何,我不在乎。”
楊青凱冷哼一聲,“先別急著擺姿態,本將軍已經請示了袁將軍,軍醫明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