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胡伯的聲音帶著哽咽。
同樣是陳戰的兒子,陳浮生從不缺衣少食,怎麽能對陳長安這樣啊?
這種待遇,天差地別!
陳紅落呆呆的立在原地,陳戰陰沉的回頭。
看著楚嫣然:“這就是你說的,家務事歸你管,保我後方無憂?”
楚嫣然狠狠地咬著牙,皺眉說道:“胡伯,你不用替陳長安哭窮,月俸我沒給足嗎?”
“他自己不願意買衣服,跟我有什麽關係?”
幾個姐姐都連連點頭,紛紛出言附和。
“淮南王世子的月俸不少,娘說的沒錯。”
“我明白了,陳憨子這是故意的,造成父母的關係不和。”
“狼子野心,真該殺了他!”
胡伯身子輕顫,他都聽不下去了!
心裏麵簡直是在滴血,咬牙說道:“陳王妃啊,九世子有多少銀錢?”
“初時,他回到王府,你說怕有了銀子他亂花,隻給他月俸五兩,這部分錢九世子幾乎都花在了郡主的身上。”
“後來,他離開聖子監,讀清風書院不要錢嗎?”
“每月五兩的束脩,被九世子硬生生的砍到了四兩半,每天隻吃一個饅頭,身子骨很虛啊。”
“他不是不想買衣服,是真的沒銀子啊!”
胡伯扭過頭去,低低的垂淚。
外人都說陳長安是運氣好,竟可以魚躍龍門,從孤兒投身到富貴人家。
可隻有胡伯知道,這些年陳長安是怎麽過的!
……不如一條狗!
狗在家還能吃飽飯!
所有姐姐們都愣住。
淮南王不缺錢,家裏隨便的一件東西拿出去賣,都至少是幾千兩銀子。
可所有人都想不到,陳長安居然過得這麽慘?
陳紅落畢竟是長郡主,紅了眼眶:“娘,胡伯說的……是真的嗎?”
所有人都看著楚嫣然,一臉期待。
楚嫣然用力的搖頭:“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