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不知不覺的也攢了不少錢了。
粗粗數一下,足足有三百塊呢。
“這算是……我的私房錢吧。”
沈望山說這話時很不好意思。
“對不起,青青,我當初答應過你的,隻要發了錢就馬上給你,但我卻……”
“我明白,你不用說那麽多。”
葉青青輕輕搖頭,並不當回事。
能怪誰呢?
要怪隻能怪自己。
不,應該怪原主才對!
誰讓她花錢那麽大手大腳的!
沈望山月初剛發工資,不到一周就被原主花得幹幹淨淨,後麵的日子可怎麽過?
如果不是沈望山悄悄的攢一點錢,隻怕他們早就喝西北風活活餓死了!
這些錢真的給我?”
葉青青故意問了一句。
沈望山重重點頭,“我剛才聽你那樣說,還以為你染了賭錢的惡習呢,可把我嚇了一跳。”
“既然你隻做這一次,那我也不攔你,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但這事得隱秘一些,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人家心裏會不痛快的。”
“我明白。”葉青青答應了。
但她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心裏的小九九。
別人說些什麽做些什麽,自己管不著。
但都罵到自己頭上來了,葉青青當然不會不管不顧。
就剛才她在李勁鬆院中學習的時候,外麵那幫人說話可難聽了。
一共十幾個男青年,看樣子也就二十來歲,正是養家糊口的年紀。
但他們顯然並不把家裏的媳婦當回事,根本不上交工資。
而且很多男人都有一種攀比心理,一人出五十,就有人出一百。
有人出一百,那就一定有人出兩百。
葉青青剛才抓住那人,就是想問問賠率到底是多少,也想知道那些人到底壓了多少錢。
葉青青有預感,如果能抓住這次機會,那她可就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