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佳慧怒氣衝衝直奔我而來,就算我想不注意都難。
她臉色蒼白,應該是流產後身體還沒恢複,我不緊不慢的收拾東西,直到她站在我旁邊,我才不耐煩的開口,“有事嗎?沒事就讓開,擋著我的光了。”
我話音剛落,她伸手拍在了桌子上,滿是憤怒和委屈的說,“江晚瑩,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你也不能助紂為虐,你明知道我的孩子是怎麽沒的,還要幫助項嬌的父親上訴,我沒想到你不僅是非不分,還想要顛倒黑白。”
周圍的同學聽到這話瞬間豎起耳朵,臉上滿是好奇。
我沒有管周圍人投來的目光,而是起身和卞佳慧麵對麵,“就是因為我分得清是非黑白了,我才不能讓有些人逍遙法外,指使張亮的到底是誰,張亮賬戶上的那筆錢到底是誰打的,很快就都清楚了。”
她聽到我的話,眼神不斷的閃爍著,眼底裏泛著心虛的光澤,“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說這種話有證據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證據了,明天就是開庭的時間,你就等著消息吧!”
我微微的揚起了唇角,說出這種話就是在給她心理壓力,她自己做了什麽她自己心裏清楚,張亮的事情一旦被揭出來了,恐怕最著急的就是她了。
到時候我就要看看,卞佳慧到底是要保住她自己還是要保住傅心逸。
卞佳慧幾次欲言又止,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極其不甘願的開口,“為什麽?項嬌以前是怎麽對你的,你都忘了嗎?為什麽要在這種事情上幫她們家?”
我壓低了聲音,湊近她的耳旁,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道,“我要是你,就趕緊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鬧到最後,到底是保自己還是保傅心逸,如果想要保自己,就得把手裏的證據提前保存好,免得到時候被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