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幫王主任裝好玻璃,薑河在狹小幹淨的房間裏欣賞一圈,害羞的傻樂,“韻姐的房間收拾的真幹淨。”
女孩子的房間就是好,不像大老爺們兒房間裏又亂又臭,收拾的再幹淨也待不下去。
王主任聽他一口一個姐,以為是親姐弟,忍不住多嘴句,“你們部隊裏應該都有家屬宿舍吧,怎麽不把你姐接過去,她一個人在這裏住多危險。”
薑河心裏也是這樣打算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沉默寡言的司團,此時司團的神情讓人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
表麵上看起來還是跟平時一樣冷漠,對待女同誌除了例行職責從來不會有過多的關照。
但是薑河的求生本能告訴他,他有必要解釋一句,“嚴格來說韻姐不是我姐,應該是我嫂子。我們團……我哥情況確實有些特殊,不過您放心,隻要有我們在絕對不會讓韻姐受苦的。”
薑河信誓旦旦的保證著,王大姐看著兩人都是挺負責任的人,這才放心下來。
離開蘇韻宿舍時,王大姐用椅子抵住鎖孔被撬壞的房門,免不了又是一陣擔憂,
“我們家男孩子多,不方便住人。修鎖師傅今晚不知道能不能來修好。”
說著她忍不住念叨起來,“什麽部隊這麽不近人情,身份再特殊也不能把對象單獨放在外麵啊。小蘇同誌也真是的,現在戀愛婚姻自由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追求她的優秀男同誌這麽多,哪一個不比找不到影的對象好。”
薑河不敢接話,隻能尷尬的點頭打哈哈。
兩人與王主任分了路,回到軍車上,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
綠色軍車慢吞吞的行駛,車內的氛圍壓抑到窒息。
薑河時不時從後視鏡裏觀察著司團的反應,剛才心直口快的王主任可是把司團罵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