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氛圍頓時降到了冰點,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壓表示著司團又發怒了。
最近司團火氣特別大,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天天受處罰。
薑河叫苦不迭,欲哭無淚,腿肚子到現在還發抖。昨天晚上和楚晚同誌吃完飯想著來看看韻姐,被司團罰去夜跑。
今天早上想來找司團一起操練,順便看看韻姐,人沒看到又被罰去晨跑。
剛跑回來給韻姐打了飯,再次撞上了司團的槍口上。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把司團氣成這樣。
薑河心裏堆滿了問號,嘴巴緊緊閉著啥也不敢問,生怕又受處罰。
司桀霆周身散發著低氣壓,冷眸看著緊閉的房門,軍靴正要邁出,楚晚突然出聲,“小薑你來啦,你也給司大哥打飯嗎,正好我也打了兩份,熱熱一起吃吧。”
楚晚說著,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出聲。小臉騰的一下紅了,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薑河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經過一晚上相處,他發現楚晚同誌也挺可愛的,就是有時候說話怪裏怪氣,讓人聽了不舒服。
“啊,這……”薑河本來是打飯給韻姐的,現在不敢出去追,也不敢說什麽,閃著精光的眼睛等待著司團下指示。
楚晚肚子又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小丫頭一大早打飯來等到現在又累又餓連口水都沒有喝。
司桀霆收回目光,看了眼委屈可憐又隱忍乖巧的楚晚,轉身回了廚房,動作熟練地拿起刷幹淨的鍋,一一熱著涼掉的飯菜。
楚晚見司大哥沒有去追蘇韻,心中竊喜。
她就知道一個破鞋而已,司大哥怎麽可能會喜歡?
“司大哥我來給你打下手。”楚晚挽起袖子,負責打開飯盒蓋遞給他。
兩人在廚房裏忙碌的背影像極了新婚夫婦,薑河仿佛一個電燈泡進去也不是離開也不是。
正要悄悄地溜出去追韻姐,被廚房裏低沉威嚴的嗓音喊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