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室另一側的小型會議室中有一個投影儀,正實時播放會議室中的情況。
而在會議桌的兩側,分別坐著兩個男人。
眉眼有八分相似,隻是此刻的神情卻是一個神情緊繃,一個懶散中還帶著笑意。
長寧聽傅司令問起傅齊琛,竟然有一種為傅齊琛鳴不平的感覺。
“在我搬出薑家的那段時間中,是長平哥一直鼓勵我肯定我,讓我走出了那個漩渦。”
“我對他,是感激,是喜歡,是願意奉獻我所有,傅氏集團能有今天我不敢居功至偉,但在長平哥最難的那段時間,是我陪著他的,我對他的感情,經得起任何質疑。”
“設計也好,要挾也好,是我不對,他怎麽對我,我都認了,為了補償他,我寧願淨身出戶,為了減少我給他的傷害,我出國三年。”
“我對他,如今問心無愧。”
長寧言語堅定,眼神清朗。
謝主任在傅司令身側,她看向長寧的目光一直是打量的,現在柔和了許多。
至少薑長寧不是個既要又要的人,她對自己的感情有清晰的認知。
不管她兒子和薑長寧以後如何,至少現在沒受欺負。
“我們傅家的兒子,憑什麽被你挑挑揀揀,薑長寧,你在這裏見到我們,就知道你想要見老薑,是長安那小子用了我的關係,你就不怕我不讓你見老薑嗎?”
“就算沒有傅家,我依舊可以見得到薑司長,傅司令以前有過鍾家的玉牌,那麽對於鍾家的實力,應該是知道的。”
借力打力長寧從小就會,她雖然還沒適應這個鍾家這個新身份,但不妨礙鍾家作為她的底氣。
“拜托傅祁臻,是因為他是我最親近的人,我要是舍近求遠,他反而會不開心。”長寧勾起一抹有恃無恐的笑容。
有求於人才會心有戚戚。
她對傅祁臻的以後取決於傅祁臻,如果傅祁臻在她和傅司令還有謝主任之間覺得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