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淮眼神看向一盤站立難安的鍾三叔,沒有說話卻已經表明了罪魁禍首。
鍾淮知道長寧的本事,連忙把長寧拉到鍾老爺子的床前,“爺爺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好,主要就是器官衰竭,和思慮過重,知道找回了你後氣色才好些,可剛剛又生了大氣,急火攻心,肝火上亢昏了過去,我們用了很多辦法,可是爺爺的呼吸還是越來越微弱,長寧,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長寧不是專業的醫生,但是多年的實驗竟然讓她對人體的機能也多少有些了解,她摸了摸脈象,又看了看爺爺的瞳孔。
“家中有機器嗎,我要驗血。”長寧極力保持冷靜,可是顫抖的尾音還是出賣了她。
“有,家中都有,這些年家中有不少學西醫的。”鍾淵連忙跑了出去,拿回了抽血工具。
“不能抽血!”三叔公帶著自己房下的幾個男人衝了進來,“老大,我知道你擔心你父親,可也不能病急亂投醫,這個死丫頭不僅沒有經過鍾家的啟蒙和教導,她所學的專業也不是醫學大類!誒……你!”
三叔公本來還想說些什麽,可是長寧直接無視了他,將針管插入了鍾老爺子幾乎找不到的血管當中。
“你這個死丫頭,你算什麽東西,敢在魯班門前賣弄,我們整個鍾家都救不回的人,你還敢抽血!”
他上前想要拉扯長寧,卻被傅祁臻擋住去路。
他冷冷一笑,從腰後掏出了把和平穩定器,“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保證下一個接受治療的人就是你了。”
“你是什麽人!鍾淮,你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一個外人在鍾家這樣威脅族老嗎?”
鍾淮並肩站在傅祁臻身側,他臉上的表情是長寧和傅祁臻都沒見過的冷然,像極了鍾老爺子的氣勢。
“首先,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們鍾家的女婿,另外,你既然調查過淳兒,難道不知道淳兒的丈夫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