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開車很快,一雙手緊緊的抓著方向盤,讓車子在冰雪路麵上穩穩當當的一路疾馳,仿佛剛剛受的傷,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一樣。
“江哥,咱們到底去哪啊?”二柱子最先忍不住了,一臉好奇的問:“你說看戲,是看唱戲?”
“嗬!”對此,江湖隻是咧嘴一笑:“比唱戲可有意思多了,一會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既然江湖不說,我們幾個也就不問了,全都靠在了座椅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剛剛遭了一頓毒打,之前心神緊張還沒感覺到什麽,此刻一放鬆下來,隻感覺渾身都疼的厲害。
我還好點,但二柱子被揍的要比我狠,腦袋上好幾個大包,此刻就見他一邊揉著腦袋上的大包,一邊小聲嘀咕:“他媽的,老子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麽大的虧,要是查出來這件事是誰幹的,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
“你可拉倒吧!”一旁的三金子冷笑著懟了他一句:“無論這件事是誰幹的,他的能量都是超乎我們想象的,別說是你了,就算是龍江會想要找回這個場子,也需要一些時間。還有你可別吹牛逼了,還這輩子沒吃過這麽大的虧,你難道忘了,當初我們去雲南時,在哈東站挨揍那回了?那回比這次,也好不到哪去。”
“去你大爺的,你特麽好像專業拆台的。”二柱子罵了一聲。
這時,就聽江湖說道:“龍江會想要報複背後的人確實需要一些時間,但眼前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跑不了,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轉動方向盤,將車子開入了一條岔路中,隨即一路向北,快速的疾馳。
開了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終於是停在了江邊上。
那時候還沒有江北區,哈爾濱人口中所謂的江北,其實就是江邊。
而這條江,名為鬆花江,一到了冬天,江麵會全部結冰,在上麵拉爬犁,穿滑冰鞋,打冰嘎的人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