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範震蹲在小胡的身前點燃了一根煙,眯著眼睛安靜的抽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至於小劉,卻是拿著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幾個。
“範支鍋,這小胡被打成這個樣子,你應該很難跟晉老板交代吧?”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忽然開口,說道:“晉老板的為人,我們都是知道的,他雖然很夠義氣,但他老婆卻很護著這個弟弟,萬一他老婆吹兩句枕邊風,說小胡跟著範支鍋出來一趟卻落了個殘廢,到時候範支鍋應該很難辦吧。”
聞言,範震回頭看了那人一眼,隨即問:“劉師傅,你和趙師傅都是南派行裏的老人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範震的為人,我既然拜了晉老板這個碼頭,就絕對要給晉老板辦事,事情辦砸了,我範震任打認罰。但這次的事...確實有些棘手啊!”
“嘿嘿,範支鍋也不用犯愁,其實嘛,這事也好辦。”另外一人搓了搓手,笑道:“小胡活著確實不好辦,但要是死了呢?範支鍋也知道,這下墓的行當,死人可是常事,小胡非得跟著一起下墓,你也攔不住,他死在了墓裏,能怪得了誰?”
這一句話,直接就讓小劉神色一變,至於範震也是神色一僵,夾著煙的手,都跟著抖了一抖。
“範支鍋,我之前也聽說了,你和晉老板以前的關係可是很鐵的,但自打晉老板讓你帶著小胡在江湖上曆練曆練之後,你和晉老板的關係就大不如前了。範支鍋是聰明人,應該也明白這其中是誰在作梗吧?”
說到這裏,劉師傅咧嘴一笑:“晉老板明麵上是讓小胡跟著你曆練曆練,實則,是被晉老板派來盯著你的。範支鍋每年在墓裏摸出來的東西,那可是沒數的,你往晉老板那交多少份子錢,還不是你想怎麽交就怎麽交,所以...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