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千足蟲,虺進入我體內的動作要更麻利,仿佛早已對我的身體輕車熟路了一般,我甚至都沒感受到任何的不適。
相反,當它進入我體內後,我隻感覺一股暖洋洋的氣息開始在我體內流轉,之前的所有不適,似乎都在慢慢的減緩。
“柳老弟,我們之前都錯了啊!”巴祖大巫醫看著我,忽然搖了搖頭一臉苦澀的說道。
柳老有些不解,見此,巴祖大巫醫繼續說道:“這兩個小家夥所建立起來的聯係,要比我們之前猜測的牢固的多,至少,我這把老骨頭無法將其切斷。”
巴祖大巫醫此言一出,柳老的神色更加黯然,他嘴唇微微蠕動,過了許久才有些嘶啞的問了一句:“那這世間...還有能切斷這層聯係的人嗎?”
“恐怕是沒有了。”巴祖大巫醫搖頭。
這一句話,對於柳老和鴛鴦姐仿佛一道晴天霹靂。
一瞬間,鴛鴦姐的臉色更加慘白了,而柳老,也仿佛被抽幹了精氣神一般,蹲在角落裏,手持煙槍不停的抽著。
那神態和模樣,哪裏還有縱橫江湖幾十載的刺蝟柳的風采。
更像是一個普通的農村老漢。
“不過,柳老弟也不用灰心,因為治療你兒子的病,辦法並非隻有這一種。”
聽到巴祖大巫醫的話之後,鴛鴦姐豁然轉頭,一臉驚喜的看向了巴祖大巫醫,哪怕是柳老,也是手腕一抖,抬起頭,眼底滿是驚訝。
“你兒子的病我早已聽說,在得知你找到了虺之後,我早已想出了兩種治療方案,其中一種,便是想辦法讓你兒子成為虺的宿主。但這個方案顯然是行不通了!”
“巴祖爺爺,那另一種方案是什麽?”鴛鴦姐急忙問。
“另外一種方案,我已經告知何院長了,作為醫學領域的專家,何院長應該是有辦法實行那個方案的。雖然巫蠱不分家,但巫醫和老祖宗傳承下來的中醫比起來,還是要遜色的多的。”